17.
我看着他白皙的指腹粘上了些许糖浆,「你还要写字,快去洗手间洗一下,免得待会儿不方便。」
仇凛搓了搓两指指腹,似乎略有回味。
我假装嫌弃地「咦」了一声。
等仇凛从厕所回来时,带来了一个大消息。
他用手肘捅了捅我哥,「庭哥,你家和贺兰的那位辅导员有什么关系吗?」
我哥发懵,「谁?什么辅导员?」
仇凛抬眼看了一下卫生间的方向,「我刚刚好像在厕所遇到他俩了。」
我也凑了过去,「厕所?他俩?谁俩?」
其实我也猜出七七八八了,但是不敢确定。
看到仇凛坚定地点头,使我更加诧异,「你在男厕所遇到了他俩?」
仇凛紧抿唇,他估计也难以启齿,但事实的确如此。
仇凛尴尬地说:「我还听到了一点对话。」
仇凛刚进到洗手间,水池感应慢了些,故而他多在洗手台前多待了一会儿。
男厕最后一间隔间忽然响起了声音,「小茉莉,舒服吗?」
仇凛收回手,驻足侧耳听。
女声回复,「王哥哥,待会儿你真的能见到傅斯礼吗?」
「当然,傅总是我师兄,肯定帮着我。」
接下来就是断断续续的,被强行压制的喘息声。
我满脸嫌弃,就连我哥面瘫多年,快被治好了。
我哥招呼来一个服务生,正准备要酒店负责人带着保安去把那俩货踢出去,但一想到这种时候闹大反而不太好。
我哥又让服务生走了,有些不敢置信地说:「我记得小傅一直在欧洲留学,什么时候成他师兄了?你们辅导员也留过学?」
我摇头,我哪里知道。
我哥放下手里放满散烟的烟盘子,「你们先候着吧,我去问问小傅什么情况。」
我朝他离开的背影低声骂了句,「累了就开溜,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