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凑过去看,他竟是发了高热。
提起裤管,发现他右腿膝盖红肿了一片。
自我进了他的家门,再没见他拄过拐,那半截右腿,本就不属于他的身体,又经过这样久的劳累,也难怪会这样。
我想帮他摘下去,可半天也没找到窍门。
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附在我的手上,拖着我碰到一处木纽:扣这里。
我心里某处,停了片刻似的,又加速了好几下,搅得我心绪不宁。
容峋醒了,我听他的,帮他解开了腿上的束缚,第一次直面他的断腿。
我以为我会害怕,可是心里竟是莫名发酸:疼吗?
容峋摇了摇头:现在还是头比较疼。
那是发热引起的。
我是说,断的时候……疼吗?
我原是很回避这个话题的,怕他难过,也不知怎么就问了出来。
他依旧摇头,轻描淡写地一句:太久了,不记着了。
那你的腿,什么时候会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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