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扭头一看,我弟正拍手哈哈大笑蠢狗,快给我爬一个呀。
我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味,心里冷笑,你才是那条蠢狗,都快死了还不知道呢。
随后我吹了吹破皮的手掌,还没来得及起来,后妈路过停下揪住了我的耳朵 要死啊你,邋遢鬼,把自己搞得那么脏,又要换衣服,你要累死我啊。
其实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爱演戏,明明我的衣服都是自己洗。
而且不止洗我的,我还要洗全家的。
要是洗的没有达到她的标准,她会让我跪着搓衣服,直到洗干净才能起来。
但我还是佯装害怕道我知道错了妈,饶了我吧。
后妈哼了一声,使劲拧了一圈后,转身布置起了施法用的物品与场地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揉了揉紫红的耳朵。
我爸正坐在墙角边一口一口抽着烟,突然,他站了起来,大师开始施法了。
大师一身黑袍,面色异常暗黄干瘦,身上还有像蜘蛛一样的痣。
大家都说他这是做法做多了,身体亏空,大师是个天大的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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