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根据个人体质而来的。
并不是每个人喝了都会陷入双硫仑样反应的。
比如,肖红军就不会啊。
上一世,他在给我做手术前也是喝了酒和误食了头孢。
也是当场倒下,但过一会又爬了起来。
就像此刻,婆婆刚及诶开反锁时,身后的黑影就笼罩住了她的身影。
她还以为是我,叫我走开点别挡住她的视线。
可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凤梅啊,你这是要去哪里呢?
婆婆吓死了,僵硬地转过身。
眼珠凸地就像是快要掉出来,她的声音发颤:
“红……红军……太好了,你……你……没事啊……”
肖红军笑地格外阴气森森:
“是吗,我刚刚好像听到得不是这些话啊?”
婆婆本就欺软怕硬,当即就要跪下来道歉。
但她忽略了人性的复杂性。
当初,她在肖红军面前有多高高在上,现在她就得承受多大的反噬。
人心是不能轻易被玩弄的,除非她能承受后果。
显然婆婆不能。
她的脸上、身上青青紫紫,喝了酒的肖红军完全不收着力。
而肖红军念在我刚刚要救他一面的份上,放我走了。
并让我将嘴巴闭紧了。
我唯唯诺诺地点头。
6、
可走出红军诊所时,我的眼里一片寒冷。
安置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,可怕的哀嚎声即使我走了点远也能听得清楚。
她叫得越惨,我越开心。
这都是她欠我和孩子的。
但这一切还没结束,我故意打了个车,又故意晕在了王瑞医院的门口。
等我被背进院时,有人认出了我,帮我通知了王瑞。
他见到还有着孕肚的我非常生气,但还是非常有克制地压低了声音:
“妈,不是带你去剖腹产了吗,你怎么在这?还有妈在哪里?